常威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只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千鹤轻咳了声:“霍师父,对不起了…。”
霍元甲这也才想起来,自己与田中安野一战的事,不由唉了声:“我…,你们…。”
霍元甲这是左右为难,哭笑不得起来。
常威千鹤,是他恩人,霍元甲再怎么样,也不会不分好赖,怪罪常威两人。
可失约于田中安野,霍元甲觉得这不止自己无颜面对,无颜以对,精武门的人,还包括津门的所有人。
常威自一眼看出霍元甲在想什么,忙道:“霍师父,放心,你没有失约于田中安野。”
霍元甲猛的看着常威:“常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千鹤轻咳了声:“霍师父,我师侄他,变成你的样子,代你上擂台,与田中安野一战了。”
霍元甲一下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常先生,你们修行中人,都这么…不拘一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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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笑了一下:“其实就是我想上台,暴打龟子而已。”
“你知道的,龟子在咱们的地上,作恶多端,作威作福,还称国人为东亚…。”
“所以,谁不想暴打龟子啊。”
事已至此,霍元甲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更不会,还不分好赖,怪常威。
“不管如何,我霍元甲,代表精武门,谢过常先生出手相助。”霍元甲拱手道谢。
“霍师父不怕我输了,害你丢人?”常威却忍不住,半开玩笑道。
霍元甲苦笑了下:“先生别说笑了,你这等神仙人物,岂会输给田中安野。”
随后,常威才把事情,详细说了遍,省的霍元甲事后对不上。
霍元甲听完常威的话,头皮发麻:“常先生,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我虽然实力不错,可也不过与田中安野在伯仲之间而已。”
常威笑道:“霍师父,你放心,这点,我早有预料了。”
“我在帮你治疗时,除了帮你解毒,也顺便帮你洗筋伐髓,你已经脱胎换骨了,只要休养些日子,你的实力,必突飞猛进。”
霍师父懵逼了好一会,才再次拱手道:“先生,你的大恩,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常威摇了摇头:“你不怪我就好了,我还自作主张,以你的身份,揪出给你下毒的根叔,并把他赶出精武门了。”
霍元甲听到这话,人再次傻了,无比震惊:“怎么可能是根叔。”
没办法,对霍元甲而言,根叔,几乎是家人般的存在。
可以说,霍元甲从小的吃食,便是由根叔负责的。
中毒的事,霍元甲谁都可能怀疑,就是不会怀疑根叔。
千鹤也只能摇了摇头:“就是根叔。”
常威知道霍元甲什么心情,但,也只能道:“其实,也只能是他。”
“你身上的慢性毒,除了负责你吃食的根叔,没人可以做到,长期给你下毒,并且只给你下毒。”
霍元甲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自语道:“可根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钱,是荣华富贵了。”常威说完,接着道:“更是为了他儿子,他子孙后代,也能荣华富贵。”
“害你一个,他,他儿子,他子孙后代,便可以荣华富贵,当上人上人,别说根叔只是你家的厨子了,就是你亲叔,都可能对你下毒手。”
常威:“人,是经不起考验,经不起诱惑的。”
霍元甲痛苦的闭上眼睛,这种事,实在是太无可奈何了。
“想开点吧,霍师父。”千鹤安慰了一句。
常威则直接道:“霍师父,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代表的不再只是你自己了,你已经是国人的一面旗帜了。”
霍元甲苦笑着:“若连亲近的人都要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常威摊了下手:“霍师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不是个凡夫俗子,而是津门第一的霍元甲啊。”
霍元甲连连摇头,苦涩道:“津门第一,我真不想当这津门第一啊。”
常威知道,霍元甲这是勾起伤心的往事了。
年少轻狂的他,为了成为津门第一,弄的家破人亡。
“霍师父,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也容不得你退,也没人能接替你,扛起这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