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人家早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了。靠,系统说好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都被盯上了,却丝毫没有察觉。
承认是肯定不能承认的,做坏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见对方没有恶意,徐慧真也不说话,撒丫子颠了吧!
暗处的人又说:“姐,我姓钱,以后有事您说话。”嘿,这是做好事要留名的节奏啊,不当雷锋吗?
徐慧真撒丫子跑回家后,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说话的人是钱进来,她听出来了。就是一直纳闷,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呢?看来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做。自己这个二把刀干活还是差点劲。
第二天上午,派出所打电话到小酒馆里,让徐慧真去一趟派出所。
徐慧真心里猜想,估计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她整理一下情绪,镇定自若地去了派出所。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
进门后,看到范金有坐在轮椅上,腿上打着石膏,上了夹板。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抹上了药。估计是被人在地上摩擦过。形象委实有点凄惨。
徐慧真笑着打趣道:“范干部,你这是什么形象。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吧?是去打日本鬼子了?还是打八国联军了?”
王立新在边上不厚道地笑了。慧真姐这嘴损起人来无敌了。
范金有眯着眼睛,哼冷一声:“徐慧真,我这一身伤,是拜你所赐吧?”
徐慧真不怒反笑了:“啊?不是吧?我一个弱女子,能打得过高大威猛的男人?再说了,我也没有作案动机啊,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打你?王公安,你说呢?”
王立新说:“对呀,范金有,你口口声声说是徐慧真打的你,人给你叫来了,当面对质吧。”
这时,宋所长从里屋走出来,插话道:“范金有,你说一说,你为什么怀疑是徐慧真做的?”
范金有心虚地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想去小酒馆当公方经理,徐慧真不同意,我就说了几句徐慧真的坏话。”
徐慧真嘴巴张的老大,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说:“奥?你说我什么坏话了?什么时间?对谁说的?我真的不知道啊?”装无辜,她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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