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给建设惹祸了啊。他可知道四弟妹可是他们家的滚刀肉,有理无理都能搅三分。
好在木已成舟,能奈我何?
徐万年:“老三,你给我说实话,建寿的工作是建设给他找的?”
徐三叔低着头说:“不是建设能是谁,我也不认识其他京城里的人啊。”
徐万年:“你怎么不早说?”
徐三叔:“我傻吗?说出去被别人撬走了怎么办。建设说了,这个名额能卖六百元钱,他只收了我四百元。如果别人出的钱多,还有建寿什么事。”
如果徐建设在这里,真想给他三叔把这张嘴缝死,这么大年纪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秃噜。
徐四婶听了这话,感觉就是自家丢了200元钱,徐建设欠了他们家200元钱。
于是悲从心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嚎啕大哭:“大哥大嫂,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二哥家的孩子都有工作了,三哥家老大也有工作了,就剩我们家,都在地里刨食啊,我的日子过得苦啊!都是老徐家的子孙,大哥你这一碗水得端平啊,呜呜…呜”
徐万年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干嚎了。你以为工作指标是大白菜,想有就有啊?工作名额只有一个,自然得先给年龄大的,你家老大年龄小,以后还有机会。这样,我写一封信给建设,以后再有工作就给你家老大。”
徐四婶这才止住了哭声。徐三叔被自己老婆扭着耳朵,拉着走了。徐三婶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个缺心眼的货,你这是给建设找麻烦,你知道不。工作指标是那么好弄的?”
徐建设此时还不知道,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欠了徐四叔家一个工作名额了。
他带着徐建寿去轧钢厂报了到,何雨柱的没有出面,主要是不想惹人注意,让工友们看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往工厂安排人,影响不好,他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还想以后继续步步高升呢。
有两个工种让他们选择,一个是食堂勤杂工,一个是锻工。徐建寿伸出手,看着自己的大粗指头说:“哥,我在家里从来没有做过饭。手也笨,我怕干不好食堂的活,要不我干锻工吧,我干惯了庄稼地里的活,有一身的力气。”
徐建设点头说:“也好,学一门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