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过得很滋润,当着所谓的赏金猎人,心情好了去杀一杀魔物,心情不好的话就去逛街或者宅在家里,对比之前过得生活,这才叫人该过的日子啊!
此刻帕尔无比庆幸,幸亏早早就将身上的担子扔给祁秋了,要不然再晚个几千年她都发现不了正确的生活方式。
不过嘛……
这枫丹的诅咒,该下还是要下的。
你们的神明既然敢做出僭越之举,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无数年来触犯红线被毁灭的国度多了去了,她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
一阵阴影袭来,帕尔睁开眼睛,发现祁秋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帕尔看了看祁秋,又看了看缩在一边当鹌鹑的厄歌莉娅,嗤笑一声,“你要是给她求情的话就不用张嘴了,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我也没说要求情啊!”祁秋大大咧咧的坐下,“这次来找你是有两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说。”
“枫丹为啥一定要给他们全部溶解了呢?直接惩罚厄歌莉娅不就行了吗?”
帕尔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将手中的咖啡往桌子上重重一磕,“我再说一遍,这是最低限度的惩罚,如果我还是维系者的时候发现的这种事,直接就是拿寒天之钉镇上去了!”
祁秋觉得还可以争取一下,结果帕尔直接打断了他:“你还是说第二件事吧。”
“那好吧。”祁秋给了厄歌莉娅一个眼色,示意她自己会再想办法,反正距离那天到来还很远。
等到厄歌莉娅离开后,祁秋才正色道:“世界树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说起这个,帕尔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你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世界树说......提瓦特正在不断被深渊侵蚀……”
祁秋将之前世界树所说的那些都转告了帕尔,生怕有什么地方对不上。
“没错,”帕尔声音苦涩,“当初我也试过把整个提瓦特重新带回宇宙,但我终究不是法涅斯,只要那层保护膜还在,提瓦特就永远都回不去虚数之树上。但没有了壳以及虚假之天,提瓦特连一天都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