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炀曾说，唯一克制天绝阁阁主的就是小舞的眼睛，而同样拥有血月瞳的百幻掌门却做不到。

因为百幻掌教的血月瞳没有进步的空间了。

那么江羽就有理由怀疑百幻掌教的目的。

圣女帮腔道：“小舞和师父拥有一样的眼睛，由师父来教导她，是最好的选择。”

秦野摸着下巴，嘀咕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他们都不太明白江羽的顾虑。

“你还在犹豫什么？”百幻掌教眉宇间有些许不悦，“我肯主动教她，那是她的福分，你竟然还在犹豫？那这样……你和晴儿的婚事你都说应由当事人做主，那么此事，你也让当事人来做选择，我的提议很合理吧？”

江羽：“……”

秦野拽了拽江羽的衣袖，小声道：“羽哥差不多得了，你看百幻掌门都不高兴了，再拒绝她该打人了。”

江羽沉吟片刻，他倒是觉得百幻掌教的提议很合理。

人生是小舞自己的，路应该由她自己来选择。

于是颔首道：“好，明日我把小舞叫来，让她自己选择。”

“那个女孩叫小舞吗？”

“全名唐轻舞。”

“恩。”

百幻掌教轻昵一声，若有所思。

江羽抱拳：“若无其他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百幻掌教：“晴儿，帮我送客。”

百里晴领着江羽走出大殿后，百幻掌教便转身进入殿后。

“你这徒弟防我跟防贼似的，帮他他还不领情！”

百幻掌教发起了牢骚。

一位仙风道骨的长者自屏风后走出来，摸着下巴的胡须哈哈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瞧着就很不错嘛！”

“哪儿不错了？我要是想对他不利，还用得着跟他谈条件？刚才我真想给他两拳！”

“你好歹是他师姐，多担待嘛。”

“偷我神卵，抢我神药，现在连圣女都要给我拐跑，我看着他就来气，老头你还是尽早把他送走吧，让他霍霍虚界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肉身承受不住虚空压力。”

百幻掌教瞬间扶额，揉了揉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