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还是要给赵公子道个歉!”
清玄子收回目光,对这赵让深深一拜。
“代掌教为何如此?”
赵让侧过身子,不想受这一礼貌。
没成想清玄子却执拗的说道:
“不,一定要道歉的!”
说罢却是对着赵让侧开的身子,又拜了一次。
“孩子只是好玩罢了,没什么的。我这都是叔叔辈了,他对武道有热情,想要试试手,理所应当。”
清玄子见赵让这么说,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赵公子雅量,在下佩服!”
赵让平静的说道:
“毕竟有很多人跟我开过类似的玩笑。”
清玄子听出赵让话中的不瞒,略带愧疚的说道:
“还是在授徒无方。”
“不,应该说是我运气不错!”
赵让说道。
清玄子哑然,不知道赵让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要不是我灵机一动,你徒弟的剑要么刺穿我的脑袋,要么刺破我的喉咙,这可就不是玩笑了。况且这种失手,想必谁都陪不住,也陪不起。”
清玄子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站着尴尬笑笑。
“哈哈,当然,现在来说就是玩笑。代掌教不用过意不去。”
清玄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随即右手虚引,说道:
“还请赵公子入阁,在下亲自给您奉茶。”
白鹤山的道藏阁据说将整个天下的道藏全都收了个齐全。
哪怕是南地道门中的珍藏典籍,也想尽办法用重金购来。
实在不卖的,便雇佣北境最好的抄书匠人,由清玄子领着,亲手誊写。
当下一进入阁中,看到顶天立地的书架,赵让也觉得着实震撼!
“真是大手笔啊!”
清玄子听着赵让的感慨,心中不禁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