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任何理由都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盛家门外,他只能说了个最荒唐的理由,反正结果都一样。
这时,盛庭朔手下走过来在盛庭朔耳边说了些什么。盛庭朔的眉头微皱,嘴唇轻抿。
盛庭朔发现沈近真踪迹的时候就去了卧室和书房发现了涉及国共两党兵工厂的机密数据和自家的账本少了一册。
他心头大惊,一个是他保住盛家的砝码,一个是他盛家的命脉所在。哪一个也不容有失。
刚才属下来报门外什么人也没有,但很显然是有另一个人闯入盗走了这些。
那个逃走的人究竟和魏若来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同伙还是说魏若来另有目的。
可是看魏若来的举动,他应该知道另一个人的身份,否则他大可以悄悄逃走,很可能他是为同伙放风的,刚才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
盛庭朔探究着望向魏若来,若是如此,他就只能搞清楚真相,拿回那些东西。
“程处长真会开玩笑。你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想帮助你的朋友逃离吧。”盛庭朔笑着问道。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只身前来,哪里有什么朋友呢?”魏若来面色镇定的说。
不管他此刻心里多么的波涛汹涌,他的表情都是稳如泰山的,因为他要保护的是他此生的唯一,他的妻子沈近真。
“看来程处长是要为了那个朋友,舍弃我这个朋友了?”盛庭朔依旧微笑着说,可这笑里多了几分寒意。
“我实在是听不懂盛老您在说什么?”魏若来目光澄澈的望着盛庭朔。
这一刻,盛庭朔差点要相信魏若来是清白的了,可是他又怎么会被这单纯的目光欺骗呢。
“我家里丢了东西,可今日来造访的只有程处长和您的那位朋友,东西不在您身上,那必然是在那位朋友身上。程处长不妨开个条件,我们谈谈,不至于伤了和气。”盛庭朔打算以利诱之。
“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您家丢了东西,您刚才也让人搜查了我,东西并不在我身上。至于您说的朋友我根本不知道。我今日前来确实冒昧,如果哪里让您不悦,我日后注意便是。至于其他的,我确实不知。”魏若来说的真诚。
魏若来此时可以确定,近真一定拿走了什么东西,并且这个东西很重要。
“程处长,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如此。现在的央行不景气,工资也不高,你要是觉得干的不舒心,大可以告诉我,你可以来盛氏,我可以让你做商行的经理,比银行挣得多多了。或者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考虑考虑?”盛庭朔认为钱可以摆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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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央行很好,并没有换工作的打算。您虽然有钱,我又如何能平白无故的拿您的钱。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魏若来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既然程处长不给盛某面子,我也没必要以礼待之。今天东西不还回来,你走不了。”盛庭朔让属下拦住魏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