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大黄坐在跟前,歪着脑袋看着他,眼睛里闪着疑惑,好像不明白顾川为什么会冒烟。
而顾川也很干脆,直接用火机点着了大黄尾巴上一撮毛。
顿时,大黄明白了为什么会冒烟。
“汪汪汪”
大黄满院子乱窜,一边跑一边叫,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想象到,它骂的应该很难听。
“兔崽子,你是一点人事不干啊。”
老爷子见状,对着顾川开口就是一句国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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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顾川都在帮着老爷子打杂,贴对联,挂中堂,打扫屋子。
贴对联用的是浆糊,现熬的那种,虽然往下撕的时候会影响美观,但贴的却很牢固。
老一辈的人对过年很看重,不仅屋子要打扫,院子里的许多垃圾也都要清理出去。
甚至就连落满了灰的灶台,也需要全都打扫一遍。
转眼间,便来到了大年三十。
村子,也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原本安静的村子开始多了许多鞭炮声。
顾川搬着马扎坐在门口,看着巷子里放炮的那些孩童,有些恍惚。
不知不觉中,他也已经长成大人了,童年,不知在哪个时刻已经结束了。
童年,就像青春期一样,一个人,无法同时拥有童年,与童年的感受。
曾经,他也像那些孩子一样,兜里揣着爆仗,满村子乱转。
炸牛粪,炸茅坑,炸冰窟窿,炸狗盆...
童年的记忆,仿佛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播放。
小的时候,没多少钱买爆仗,所以,每一个都放的格外珍惜。
可如今,他有了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爆仗,却已经没了放爆竹的心思。
或许,这就是长大吧。
少了些幼稚,多了些成熟,可随之而来的代价,就是很难再像他们一样,没心没肺的傻笑了吧。
他的童年结束了,可他们的童年,却刚刚开始。
就像那句话一样,没有人永远十八,但永远有人十八。
没有人永远都处在童年,可永远有人,正在童年。
转眼间,太阳已是日落西山,老爷子的声音从院中响起。
“走了,去请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