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听后没再多问,就顾着开车。这搞得吴穷倒不适应了,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手头上的事情是什么?”
前排的阿宁摇了摇头道:“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不好奇。不过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来帮你。”
“吴邪交代的。”
话说完话,阿宁特意补充了这一点,颇有掩饰的意味在。
吴穷一笑而过。
到了半夜的时候,阿宁的精神下滑得厉害,好几回差点翻车,她的精力不能再开车了,需要休息。
吴穷知道以她的体力不可能开一会儿车就熬不住,她在吴穷到来之前的日子,一定是说不出来的劳累。
但是她宁可停下车原地扎营,也拒绝两班倒让吴穷开车。
“下车,我绝不会坐你车的!”
阿宁强行拔下钥匙道:“我就怕我一闭上眼就再也没睁开的机会了!”
吴穷无奈的一摊手。
唉,人心中的成见比山还高比海还深!
我真的已经不开快车了。
没办法,阿宁就是不信,他们只好扎营。
帐篷车里倒有的是,本来是吴穷和三位教授的,现在三个教授死了俩,帐篷也就多出来了,不差阿宁这一顶。
二人扎好了三个人的帐篷,先把张教授塞进去后,又点燃固体燃料烧了把火暖和暖和。
二人围在火堆前,有种特别诡异的安静。
按理来说,他们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但他们却啥也没说。
最终还是阿宁打破了沉默,道:“你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她还是担心吴穷,担心他为了各种没必要的事情去玩命。
阿宁是真的常年玩命的,她清楚的知道,在灾难与困难面前,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有很多比她还要厉害的人,都死的一文不值,能活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运气。
她担心有一天,吴穷的运气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