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令王盟留守原地再多打听打听，只打听信息别有所行动，自己跟上去祭祀的队伍查看情况。

近些年这个习俗在当地也是被报道过的，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阿宁跟上去不会遭到怀疑。

他们在前，阿宁在后，不紧不慢的跟随着，中途阿宁会跟一些人搭讪来试着会不会有什么新信息入耳。

不过掌握机密信息的都是年纪大的人，可阿宁跟他们实在没话题，一连搭讪了七八个全失败，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原因。

坏了，该买盒烟发给他们的，唉！

这下什么都没有，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直到了神女错的边上时，阿宁还是一无所获。

接下来他们的祭祀行为不允许外人接近，阿宁只能在二十米外观看这个流程。

首当其冲的，是一圈老妇人把花围在湖边摆成一圈，花五颜六色的各不相同，很显然他们并不懂什么花语，只需要是花就行。

那些老妇人们跪在地下叨咕着什么，阿宁听不懂藏语，也不确定是不是藏语，但她在意识到她们要念词的时候，就提前打开手机录音了，回头发给吴穷，吴穷懂。

在阿宁的印象里，只要是文字或者语言，就没有吴穷不懂的，阿宁也不明白他怎么懂这么多，更不明白他懂这么多为什么还老是坑了个大的！

老妇人念叨完了之后，一些老头把纸扎的船放到湖面上，稳定住了之后在上面放上点心，轻轻一推，让它们飘到湖心。

最后是烧纸，烧的纸有些奇怪，不是丧事上常用的黄纸，不过估计每个地方的习俗并不一样，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特定习俗呢。

到最后凡是来参加的人，全都跪在地上虔诚的悼念着，并且还放了鞭炮。

阿宁也不知道那些悼念的话语被鞭炮声覆盖了一遍后吴穷还能不能分辨出来，这下只能指望他了。

在祭祀仪式的最后一环，他们将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立在湖边烧掉。

那纸人之逼真，阿宁甚至一开始以为烧了个真的活人。

“什么纸居然质地这么像人的皮肤？”阿宁吐槽了句，随后看他们开始收拾东西了，便也清楚没什么好看的了，就回租住的公寓，把录音发给吴穷，等待着他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