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吴穷顿时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心说反正没人看得见,还装个屁的高手,就算是小哥,他该受伤那也是个疼啊。
生活里哪来的这么多观众,该疼就喊疼,反正也不可能被人看见。
他现在满地打滚的一幕,被满身泥巴的陈文锦看了个干净。
别人的生活或许没有观众,但他的生活有!
她十分嫌弃的说道:“吴邪他哥哥居然这么怕疼啊,还不如我,我记得他小的时候挺坚强啊。”
看她的样子,那是半点都不心疼吴穷,反而觉得吴穷这样子蛮丢人的。
当初陈文锦跟吴三省谈恋爱的时候,吴邪是交给三叔这个家里的大闲人照看的,而吴穷则没有,他跟陈文锦没有什么小时候就培养的感情,拢共也没见过几面,陈文锦自然也不把他当成什么特别亲近的人来看。
要是吴邪这么喊,她肯定会过去帮帮忙,但既然是吴穷,她也就没有这个心思了。
“奇怪,他头发怎么白了?染发吗?真不学点好的……等等,怎么长得这么快!”陈文锦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见吴穷的头发突然疯长,一直长到了腰部才停止,这期间也就只是半分钟而已。
吴穷那狂跳的心脏也随着头发停止疯长而恢复正常的心率。
“这应该是毒又犯了。”吴穷揉着脑袋,一阵苦恼。
这应该是那死和尚剃度的时候剃掉的三千烦恼丝,全跑到吴穷脑袋上了。
这份毒代表着一个人不灭的欲望,永远潜藏在心里,无法根除,发病时才会蔓延,但能被血暂时压制。
他不确定这个毒会不会随着不停的发病而变得更强,强到血脉无法压制。
真要是这样,那他真就没法活了,万一杀欲一起,他把自己家人朋友全杀了,那他还活个屁啊,赶紧一起下去请罪得了。
不过如果是犯过一次的毒以后就不会再次发作的话,吴穷倒觉得这毒也就没这么可怕了,毕竟人的七情六欲总共也就那么几种,不用太害怕
“这破头发,先割了拉倒!”吴穷拔刀就打算先砍了自己的满头白发,但奋力狠割了一番,居然一根都没断。
想来也对,这是那个和尚心里的欲,也就是对俗世的欲,不想割掉头发,不想与世界隔绝开来,既然如此,那么这头发哪是这么容易断的。
不过这头发是绝对留不得,他又没有头绳啥的,一跑起来头发全挡眼睛上了。
在这种地方看不见,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此头发断不可留!
吴穷心一狠,拿个打火机来就打算把头发给点了。
他一咬牙,心想反正没人看得见,再丢人点也不怕。
于是乎他按下了打火机。
呼的一声,他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