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穷本以为阿宁会好好奚落他几句,以阿宁的性格很有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但没想到阿宁居然还挺郑重的,没有要嘲讽他的意思。
吴穷现在想动动不了,只能做做转头举手之类的动作。
他抬起头,问道:“阿宁,这可不像你啊,你是不是被村民掉包了?居然没骂我!”
阿宁一听,顿时愤怒了,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骂道:“是不是皮痒了。”
吴穷一边喊疼,一边心说:对,就是这个味,她是真的阿宁没错!
阿宁很快就收手,大概是看在他是重伤员的份上没跟他多计较,她道:“你对那个地方的危险还是缺乏认知。”
“你就没有想过吗?你们三个人都是高手,你的实力更是能跟南瞎北哑持平的高手,但你们真的在那里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谁又有反击还手,或者是哪怕一点点的反抗能力?谁都没有。”
吴穷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
小花,他,秀秀,全是一瞬间就被制服的,毫无招架之力。
阿宁对那个村子似乎十分的了解,她说道:“实话实说,你们三个的这个表现一点都不丢人,能在那里活这么久才被抓住,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我能完好无损的达成目的,也是建立在你们把人全引开了的前提下,就这也还差点没出来。”
阿宁之前说自己没伤,其实那是大事化小的说法而已。
她身上也受伤了,只是还没到必须去医院的地步而已。
虽然伤不大,但是她当初遇到的危险可一点都不小,只要稍有不慎就是必死无疑的结果。
吴穷不说话了,他是真的对那里没有一星半点的了解。
那村庄的全部信息,都是在吴二白的手上,他哪来的信息啊,全是自己摸索的,但那些只不过是片段式的线索罢了。
日子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他们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黑瞎子玩失踪突然不见了,只在小花床边留下了一张纸条: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小花没看那纸条,吐口香糖的时候拿这玩意当包装纸用,吐上面团了团后扔垃圾桶了。
此时找吴二白复命去的黑瞎子心脏莫名的痛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奇怪,为什么有种真心喂了狗了的感觉?”
医院里,其他人也全都出院了,阿宁自然也就走了。
他们上午出院,阿宁下午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