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格雷伯克没有说话,他实在是折磨过太多麻瓜和巫师,多到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具体的数量。
至于维泽特现在所用的手法,他也不只在一个孩童的身上用过,如果只是一个手法,很难让他记起具体的事情。
察觉到芬里尔·格雷伯克眼中的犹豫,维泽特轻轻地摇了摇头,芬里尔·格雷伯克会是这个反应,其实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莱姆斯·卢平教授……”维泽特缓缓说道,“你还记得吗?”
“卢平?”芬里尔·格雷伯克反应过来,“你称呼他为教授?一个狼人?他居然也能成为教授?”
“像你这样的狼人,居然都能活到现在?”维泽特反问一声,再次施展切割咒,又切开芬里尔·格雷伯克的一层血肉。
芬里尔·格雷伯克的身体因为剧痛再次颤栗,“我还没来得及折磨那个卢平呢!没想到他的父亲来得那么快……”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努力将声音从齿缝里逼出来,“其实也不算意外!你知道我的记忆……肯定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我要亲口说出来!那是一次相当精彩的复仇!我在那个卢平生日的当天,把那个卢平变成狼人了!”
“维泽特·洛夫古德!是不是非常有意义?其实我也是那个卢平的父亲!他能够成为狼人,全部是我……”
“钻心剜骨!”维泽特语气森然,黑绿交织的光芒犹如毒蛇狂舞,顺着胸前的那个切口,钻入芬里尔·格雷伯克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