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懒散的靠在了架子上,望着窗外,‘也不知道无锋会不会中计呢?’
‘点竹会来吗?’
‘希望不要只派一些魑魅魍魉来,要不然,又得浪费时间了。’
在宫门都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时候该出去透透气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上。
.....角宫,
“执刃,消息已经传入羽公子耳中了,只是,羽公子他,现在晕过去了,”金复表情严肃的向宫尚角说了羽宫发生的事情,努力让自己上扬的嘴角压下来。
宫尚角靠在座椅上,微闭着眼睛,听着金复说话,刚沐浴过后的他,身上只单单披了一件里衣,头发尾部都还未干,就这么湿湿的披在身侧。
“徵宫,可派大夫去看了?”
‘他还等着无锋入局呢,要是今晚宫子羽没把云为衫放走的话,那就只能启动计划二了。’
金复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派了李大夫过去,就是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执刃,那,地牢那边,还需要通知吗?”
宫尚角直起了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茶杯里面的茶水荡漾的样子,语气微冷了些。
“先等等吧!宫子羽,要是有行动了的话,再去通知。”
“让远徵弟弟,注意一点儿。”
“再演一场大好戏,场地就选在宫门与旧尘山谷之间了。”
“也让那群魑魅魍魉,看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戏。”
“是,属下这就去办。”金复雷厉风行的就出门了,亲自去给徵公子传话了。
......地牢不远处的一处阁楼里,金复在这里找到了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