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看着图中这美人衣衫半解的样子,忍不住吐槽,‘怎么没有画的更清晰一点呢?’
‘这灯光也太暗了吧?’
‘那,手,应该往上再放放。’
‘这腿长的,都快到自己腰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黎清惜把话本轻轻合住了,放在了床榻旁边,半坐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远徵弟弟,怎么还不回来呢?”
‘刚刚那个动作,可以和阿远试一下的呢!嘿嘿。’
角宫.......
上官浅不安的在房间里走动,眼中的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这宫尚角到底什么意思呢?’
‘把自己关了起来,禁止自己外出,但却又没有对自己用刑。’
‘也不知道寒鸦柒怎么样了?’
‘这黎清惜,现在也是和自己一样吗?’
越想越觉得心慌,上官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宫尚角,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吧?’
.......宫远徵面带一丝疑惑的看着自家哥哥,“哥,那个上官浅,她....?”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把上官浅关住了,但是又不对她用刑呢?
地牢里,又不是没有位置?
官尚角对自家弟弟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留她有用,等宫子羽放走云为衫,榨干寒鸦肆和寒鸦柒的利用价值之后。”
冷漠的话传入了宫远徵耳中,“再杀了她们,也不迟。”
‘看在她帮我们的面子上,给她个痛快,孤山派遗孤?呵!’
‘只要是无锋的人,手里就没有干净的。’
这一世的宫尚角,心狠的多。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心狠果断的人,只是后期被宫子羽给降智了。
........花公子怀中抱着三坛酒,双腿跑的飞快,很快就回到了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