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崃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往事。”
萨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她继续陪着海莉玩耍,房间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席崃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的人生,似乎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爱人伊丽莎白,一边是战友萨拉,还有他的女儿海莉。他该如何在这复杂的感情中找到平衡?
但萨拉突然朝席崃瞪了一眼,让席崃想起了萨拉之前屠杀罪犯的残酷手段,立刻让那份好感烟消云散。
此时,伊丽莎白的声音再次响起:“看什么呢?迈克尔,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儿?在你的口中我听过了萨拉的太多事迹,说真的我还挺想见见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战士。”
席崃说道:“会有机会的,亲爱的。那我挂了,后续的具体安排我会通知你。”
挂断电话后,席崃回到了客厅,看到萨拉正耐心地陪着海莉玩耍。他走过去,对萨拉说道:“谢谢你,萨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萨拉抬起头,微微一笑:“没什么,海莉很乖,也很聪明。她很喜欢和我玩,我也挺喜欢她的。”
席崃点点头:“我们得加快行动的步伐。伊丽莎白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需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席崃始终在打探普莱斯的行踪,试图找到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以便除掉这个雪债累累的战争罪犯。但普莱斯一直十分谨慎,虽然安德森的要求下他接手了一部分席崃的护卫任务,但他始终没有和席崃亲自见面,对于席崃的安保计划也是由他手下的两名雇佣军凯尔和鲁道夫负责转达。而他自己从不单独露面,只是在安德森出席公共场合参与竞选宣传活动的时候才会现身。
在那种场合下,普莱斯身边都充斥大量安保人员和雇佣兵,席崃如果贸然除掉普莱斯,自己将无法脱身。而且安德森对于席崃还有着更大的利用价值,他现在不能当着安德森的面干掉他最信任的安全主管普莱斯。所以这几天,席崃一直非常苦恼。
一天晚上,席崃在书房中独自沉思,手中的威士忌已空了半瓶。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与普莱斯的交锋场景,思绪如潮水般涌来。突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进来,”席崃低沉地说道,眼睛仍盯着桌上的地图和资料。
门缓缓打开,萨拉走了进来。她的表情严肃,但眼中却透出一丝关切。“迈克尔,”她轻声说道,“我看得出你这些天来一直在为普莱斯的事情烦恼。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席崃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换个思路?你有什么建议?”
萨拉坐到席崃对面,坚定地看着他。“普莱斯一直藏在安德森的羽翼下,凭我们目前的力量很难直接接近他。但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比如凯尔和鲁道夫。他们负责传达普莱斯的命令,如果能抓住他们,就有可能逼迫普莱斯现身。”
席崃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或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凯尔和鲁道夫的行踪比较固定,我们可以设一个圈套,引他们上钩。”
萨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已经开始注意他们的行踪了。凯尔每周三晚上都会去一个地下酒吧,和一些黑市商人提供独品。鲁道夫则喜欢去赌场,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弱点设局。”
席崃深吸一口气,感到一丝希望重新点燃在心中。“好,我们就从凯尔开始。他的交易地点相对隐蔽,动手的机会更大一些。”
席崃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眉头紧锁。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却一口也喝不下去。普莱斯就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抓住对方。
普莱斯这个人,他太了解了。在战场上,普莱斯以心狠手辣着称,他杀人如麻,手段残忍。但同时,他也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总是能够提前预判到危险,并采取相应的措施。
席崃知道,想要除掉普莱斯,必须得想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鲁莽行事了。他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安德森。
席崃的眸子在夜色下闪烁着幽深的光芒。他端详着手中的咖啡杯,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的视线。萨拉的计划看似周全,但他总觉得缺少了一些关键的环节。凯尔和鲁道夫不过是普莱斯手下的两个小角色,若是贸然行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灌下最后一口咖啡,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普莱斯在安德森的要求下接手了保护自己的任务,那么在普莱斯的视野里,自己的性命一定比凯尔和鲁道夫那两个小卒子重要。
如果能让萨拉击昏或者干掉那两个小卒子,再由自己向普莱斯求救,那么普莱斯一定会现身保护自己的安全。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安德森攻击政敌的重要筹码,一旦自己出了意外,普莱斯将无法承受安德森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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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席崃的声音沉稳有力,“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萨拉秀眉微蹙,显然对席崃的决定感到意外。“为什么?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普莱斯逍遥法外吗?”
席崃摇了摇头,“不,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普莱斯在安德森的要求下保护我,那么我的性命在他眼中就变得尤为重要。如果我们制造一个假象,让他认为我遇到了生命危险,他一定会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