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巴卡京没有动,因为他知道来人是谁。
李安然今天戴着一顶鸭舌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得有些夸张的墨镜,身上一身浅灰色夹克衫,淡蓝色的包臀牛仔裤,脚上鞋尖上翘的咖啡色皮靴,乍一眼看去,还以为德州牛仔来了。
在老头身边一屁股坐下去,李安然伸手从许森手里接过雪茄盒子,打开盖子凑到老头面前,“来一根?”
巴卡京放下鱼竿,伸手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看着李安然帮他剪掉头,然后点上火,抽了一口,一股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心情不好?让许森给我们泡杯咖啡吧。”李安然随口说道,一股浓烈的白烟随着他说话,一股股喷了出去。
“算了,他泡咖啡手艺太差劲,让我的人来吧。”老头招呼自己的警卫去屋里泡咖啡,其他人知道他们要谈话,纷纷远远走开。
这里面对大河,河畔高耸的芦苇遮蔽了他们的身影,所以安全方面是有保证的。
“克留契科夫让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完全怀疑你。”老头轻声说道。
李安然轻笑起来,“你们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好了,我知道这是规矩,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巴卡京嗯了一声,“我做到了我答应的,接下来你要实践你的承诺了。”
李安然从脚边的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夹子,翻开来,里面赫然是几张存折。
“都是储蓄银行不记名存折,自己的银行,保密性没有问题。每家十万美元,另外还有两张百万美元的是额外给你的,你愿意交公或者私用,我不过问。”李安然将夹子合上,随手放在老头身边的地板上。
老头眼神极为复杂地看着这个夹子,许久,才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了。”
李安然知道他这声谢谢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那五张十万美元的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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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个死士的确来自克格勃那支神秘的部队,人数不是很固定,原因是他们都是得了绝症还没有发作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要么拼死赚取高额抚恤金,要么病发后躺在床上痛苦死去,而家属得不到一分钱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