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一行人的后面闪出几个身影,迅速往屋后包抄过去。
等了十几秒,一直静立不动的雷泽诺夫行动了。
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大胡子青年在洛克耶家的后窗,用钻石刀顺着窗框静静滑动,动作极为熟稔,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大概三十多圈后,他才握住吸附在玻璃上的吸盘握手,双手用力,整块玻璃发出轻微“波……”地一声,被完整的取了下来。
随即另外一个年轻人用橡皮管对着铰链滋了一点煤油。
然后他们静静站立等待着,待油浸了铰链,这才将手从窗户中伸了进去,门被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雷泽诺夫这里的行动也很顺利,门锁被硬卡片捅开后,他就领头冲了进去。
没有停顿一路上楼,到了卧室门口,一脚踹开脆弱不堪的木门,一把带着消音器的乌滋冲锋枪便伸了进去,“哒哒哒……”子弹带着轻微闷响撒了进去,三十二个弹丸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肆意跳舞,击中了墙壁,床铺,床头柜上的零碎,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乱成了一片。
雷泽诺夫趁机顺着墙壁走了进去,子弹带着灼热从他身旁掠过,他却没有半分担心,只是举起手枪对住了床铺不断开枪。
子弹在床铺上打出一条线,只要有活人在上面,几乎就没有可逃的地方。
一直打完手枪里的子弹,他忽然有一种感应,没有去更换弹夹,而是猛地贴墙而立。
他的身后再一次出现了一道火蛇,如鞭子一般抽了过去,一道光柱照在床上,棉絮纷飞中,并没有看到鲜血飙升的情形。
雷泽诺夫嘴角带着冷酷的狞笑,迅速更换了弹夹,弯下腰朝床底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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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光柱跟着照了下去,床底一对老夫妻紧紧抱在一起,老头手上还拿着一把手枪,垂在地板上,身上已经有了好些个血窟窿。
雷泽诺夫再次更换弹夹,举手示意停止射击,缓缓趴在地板上。他的长官,曾经的教练,此刻口中只有呼出的气息,瞪大的双眼与雷泽诺夫的视线相碰,忽然露出来极为难看的表情,嘴皮似乎在蠕动,好像要想说些什么。
“噗……噗……”雷泽诺夫的枪里亮起两道火焰,子弹准准钻入了还想说话的长官,以及早就没有了气息的老妻的额头上。
“噗……噗……”再次枪响,子弹准确钻进了老夫妻额头上的同一个洞里。
雷泽诺夫趴在地板上,就这么凝视着长官那失去光泽的眼眸,里面呈现出来的是与其他死人并无二致的死气。
大胡子青年几个人摸进卧室,冰冷的匕首碰触到了洛克耶的脖颈,这个家伙才猛然惊醒。不容他有任何反应,嘴巴就被戴着手套的大手捂住,冰冷而锋利的刀尖顺着下颚刺进了头颅里。
只是挣扎了一秒,洛克耶便不动了。随着匕首在头颅里面搅动,他的身体也只是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而床的另一边,发生着与这里一样的事情。洛克耶的妻子甚至连抽搐都没有发生,就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
第二天,洛杉矶的报纸和电台忽然画风大变,因为两起谋杀案惊动了所有人,特别是州议员洛克耶夫妻的死亡,把全美都被吓到了。
老伯施的脸有些扭曲,不断起伏的胸膛说明内里的火山即将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