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弟妹年纪还小,都在学校里读书,成绩也很不错。
听着她说家长里短,李安然突然也想家了。想爸妈,想叔叔婶婶,想那些朋友故旧。
房门突然被敲响,李安然跑去开了,却是保镖来催促,“时间差不多了,晚宴很快就要开始。”
“好的,我洗个澡马上就去。”
其实他现在很烦这样的集会,跟各种陌生人周旋,太累了。
当他出现在晚宴现场时候,艾丽卡一脸幽怨迎了上来,“安然,你跑到哪里去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李安然不敢说自己荒唐去了,只好打着哈哈,“有事要紧急处理一下……对了,你怀着孕呢,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艾丽卡没好气道:“你也知道我怀着孕呢?算了,我看你也没有心思应付他们,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和老伯施先生他们说说话吧,我看哈立德王子快要顶不住了。”
唉,人际交往是世上最累人的活。要挂着虚伪的微笑,说着违心的话,当心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要逾矩。
“嗨,伯施先生,歌剧看得怎么样?”李安然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笑盈盈朝老伯施走去。
纽约的一栋摩天大楼上,贝思坐在轮椅上,神色恭敬。他面前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
“那边有消息传过来,那个安然李和沙阿的哈立德王子,还有小伯施搅和在一起了。贝思,哈立德无所谓,伯施家族在加州根基极深,老伯施又是副总统,象党的大佬,铜矿的事情明着来已经行不通了。”老者话音里面透着遗憾,无奈和不甘。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这个铜矿前期勘察都是我们的人出钱出力,没道理最后他们摘了果实。”
老者饶有兴趣看着贝思,“哦?你想怎么做?”
贝思慢条斯理剪了一根雪茄,用火炙烤了一下,最后才点燃。
老者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我已经跟智利的土地资源部打过招呼了,他们会派人去施加压力,将山谷收归国有。”
老者微微摇头,“如果只有那个女孩子,这招没有问题。现在有了伯施的加入,智利政府未必有底气与阿美政府作对。”
贝思哂笑,拿着雪茄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如果是舍费尔出手呢?他与现在的总统关系极好,而且他的国中之国也需要大量的金钱。二战失败后他运过去哪怕是一座金山,几十年了估计也快要见底了吧。”
老者的脸突然就阴沉下来,嘴里喃喃自语说道:“纳粹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