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功而返,在被窝里缩了一天一夜才消化掉自己连底裤都没有了的事实。
呜呜呜呜,她是大越最惨的太子了吧呜呜呜。
这些人能听见她的心声竟然不告诉她,太不是人了啊!
贝婧初咬着手指在被窝里嘤嘤嘤,门口有人敲门,传来皓月担忧的询问:“殿下可是身子有恙?奴婢传太医可好?”
暖意还没涌上心间,贝婧初就想起这丫头也是听她心声不告诉她的小混蛋。
在皓月把门掀开一条缝的时候,抓了个软枕扔过去,并控诉道:“坏人!”
被枕头糊脸的皓月,顶着被糊乱的头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在太子殿下的厚脸皮是天生的,既然都知道了她的真面目,那就干脆——不装了!
贝婧初逐渐放飞自我。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自从贝婧初被立为太子,她这一脉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