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没有记载的......以后遇上棘手的人,是不是可以制造一些“意外”。
她吩咐:“去把附近的令马儿发狂的草拔了,然后留一些,种到庄子上去。”
“这件事不要声张,童夫人和贝钤那边我会去说。”
“是。”
......
太子和皇帝商讨事宜,是格外正常的一件事。
贝婧初拿上盖了印玺的批文,从大帐里走出来,随后直奔贝钤养伤的营帐。
床上趴着的人毫无形象,贝婧初一整个就是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钤:......
“你确定自己是来探病的?而不是来气死我。”
贝婧初很给面子地收起笑声,改为静音的笑。
贝钤:......不知为何,感觉嘲讽意味更浓了呢。
笑完的贝婧初给床上的伤患讲了自己今天做的好事:“我去寻了阿耶,想禁了越朝的青楼,阿耶同意了。”
贝钤却不理解地皱眉,问:“干嘛要花精力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
贝婧初不同意了,“什么叫对我没好处的事?你以为谁最支持我坐上储君的位置,自然是能从我身上得益的人。”
“寒门和女子是我们要拉拢的人。”
“不做一些实际的事,她们又怎么会相信,我得势之后能让她们过得更好。”
“怎么让她们相信,扶上位的不是个背刺的叛徒。”
贝钤眉头还是没松,思索着:“只怕不容易,一些人又要闹了。”
“平民女子是没有话语权的,殿下的付出不会得到相应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