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小时候觉得国师是个神神秘秘,但有真本事的神棍。
长大以后觉得他是个死宅。
她很少去摘星楼做客,所以现在被吐槽了:“每次都是有困惑了便来做客,我是占国运、测吉凶的国师,不是太子殿下的解语花。”
贝婧初惭愧,起身道:“叨扰了,那我走。”
某人:“......倒也不必。”
贝婧初还是惭愧道:“可是孤这样确实不道德唉~”
“感觉很对不起国师的样子,我还是走吧。”
看不到人的表情,也听不出声线有波澜,但是说的话总觉得透出一股挽尊的味道。
“无妨,臣已经当了您十年的解惑工具,颇为熟练。”
“如果不是免费的就更好了。”
贝婧初揉揉耳朵。
【嗯?刚才这人说话了吗?说了什么?】
【我怎么突然就聋了一下呢?】
国师已经懒得无语了。
因为白嫖十年有些尴尬,贝婧初试图缓解气氛:“话说传道授业解惑,三者国师已经占了其一。”
“算起来,孤还能叫您一声老师呢。”
太子惨遭拒绝:“......罢了。”
“出去说殿下是我教的,有辱师门了。”
“臣怕自己忍不住清理门户。”
贝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