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是听不腻的,更何况贝婧初听过许多奉承,常亭懿或许是演技好,奉承得格外真诚。

贝婧初没多为难他,放他下去,不太想见到给自己送公务的人。

肝疼。

贝婧初在这里卷,是不得不卷,但并没有被公务压倒的念儿也开始卷了。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练武,下职了也不去休息不去玩,天天泡在书库里。

这次周欢酒主动拉着他们出来玩,贝婧初便说起这件事。

“从小你就背着我偷偷在寝宫里挑灯夜读,卷生卷死。好不容易长大后不这样了,又开始了。”

“你知道我压力多大吗?最过分的是你竟然开始开始闻鸡起舞了!!”

念儿虽然以前也坚持着日日勤练武艺,但也没这么变态啊!

周欢酒投以关心的目光,“念儿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雷念儿摸了一把脸,恍惚道:“上个月有个人和我说,他心悦我。”

贝婧初眼睛立马瞪得像铜铃,整张脸写满了看八卦的兴奋。

雷念儿继续道:“他还说,让我不用努力了,就在家待着轻轻松松的,他以后养我。”

周欢酒从旁边飘过,叹了一句:“哇,好坚定真诚的......”爱。

爱字还没说出来,便见雷念儿拍着心口道:“我吓得丑时半就爬起来练武了,比鬼故事还可怕。”

周欢酒:......对不起,打扰了,就她一个恋爱脑。

周欢酒对自己的行为再次进行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