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念儿的神情带上落寞,她也早就意识到了,但是无力改变。
‘她’无力改变,‘她’也无力改变。
贝婧初觉得,‘她们’或许可以挽救。
“无论什么情义,要走下去,从不是一个人的努力,是两个人的事。”
她猛地凑过去。
“既然长了嘴,就要解释清楚误会,就有必要把话说开,说清楚,对不对?”
雷念儿觉得贝婧初这习惯不好,谁家好人说话说着就凑上来的。
但是她没去纠正,也没推开,颔首道:“对。”
贝婧初弯眼一笑,比繁盛的春花更加灿烂。
她解释道:“我知道这次的事,你是不想让我失望,又得到了错误的消息,才擅改的命令。你自己也知道不能服众,为了维护我的威望才去领罚,我都明白,所以我不多说了。”
“但是人心是多么易变的东西,小时候所坚信的,被一点点改变。我害怕,我不能永远毫无保留的信任你,若是日后我自身受到威胁的时候,我怕自己会将你当成要防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