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尊贵的客人也得花钱吧,尤其是越尊贵的客人,花的钱越多。
一只细短的香被端上来点燃,贝婧初抽出一根线头,准备抿一下。
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人,她今天是来约会的。
哦,要注意形象。
于是将线头放进茶水里蘸了蘸,拿出来一捏,跟抿一下也差不多。
随后开始穿针。
穿了一下,线弯了。
两下,没穿过。
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
那么一个眼,摆在那儿就是穿不过去!
贝婧初死死盯着针孔,像是什么该千刀万剐的仇人一样。
那柱香已经烧了三分之一,贝婧初连一根针也没穿进去。
她紧紧捏着那根铁针,蒋珑守像是发现了什么,双手伸过来把她的手掰开。
贝婧初顺势泄了力道。
果然刚才她手里的针已经弯曲变形了。
蒋珑守呲了呲牙,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