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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婧初近日无事,便和自己的臣属联络感情,做些以往没时间的交际往来。
今日和郭央小叙一下,这人在弘文馆初见的时候还觉得她是个废物花瓶,各种看不顺眼。
后来脸被打肿了,到成了她的人,乖觉得很。
酒过三巡,郭央已经晕晕乎乎。
要不说酒桌文化好使呢,平时端着礼仪架子,和一些敢想不敢说的事,被酒气一激发后,什么都敢秃噜出来。
半个胆子都壮成了十个。
一来二去的,距离不就拉近了嘛。
再加上贝婧初深谙话术套路,一两次的谈话下来就能让人对她推心置腹、五体投地。
简直是搞传销的天才。
贝婧初使了个眼色,让人把郭央的酒壶换成白水。
适量就可了,她又不是来劝酒的。
半个时辰前还拘谨守礼端方的少年臣子已经满脸遗憾。
“我真不明白,那秦王就一小屁孩,论文论武样样都不如你,凭什么能和你打擂台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