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暝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
“你好,我是警长贾里德,根据相关举报,我即将对一桩骗保案进行调查,希望作为当事人的你,进行配合”
暝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两天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他太过虚弱了。
贾里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朝一旁的手下打了一个响指。
“拿点水和刚刚剩下的面包给他”
暝拿着面包就开始狼吞虎咽,丝毫不在乎这是别人吃剩下的,但警长对此却有些不耐烦,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可没有时间看着一个小流浪汉吃东西。
在暝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伸手打掉了暝的面包,暝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面包,却终究没有再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半个小时以后,等暝浑浑噩噩离开警局时,他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
三年前,自从他出生以后不久,就不告而别的母亲突然回归家庭,但似乎父亲并没有因为这个有多开心。
在暝在场的时候,还没有怎么表现出来,等暝一离开,两人就会立即爆发激烈的争吵。
这一点暝也有所察觉,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这么过了两个多月,自己的父亲突然暴毙,母亲领了一大笔保险赔偿金以后就卖掉房子消失了。
暝不仅没有领到自己应得的那一份儿,反而就此流落街头与野狗争食,恍恍惚惚三年了,现在突然一个警察找上门,说他的母亲串联情人害死了他的父亲,为此骗取了一份巨额保险。
因此警方有权力去替保险公司追回这笔钱,至于暝?他只不过是他母亲和情人的野种罢了,甚至根本都不是他父亲的真正的儿子,自然从头到尾都与这笔钱无缘,即使他的父亲事先有所察觉写好了遗嘱。
这份遗嘱却被警长贾里德无情地烧掉了。
可是,保险的钱还给了保险公司,那暝父亲的那些财产呢,卖掉房子那些钱呢?当然是进了贾里德的口袋了,在带着手下上门拿钱的时间,
他还和暝风韵犹存的母亲在卧室‘友好交流’了半个小时,这一点,他也对暝没有任何避讳,他甚至直言不讳地对暝说,他的母亲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罢了,只需要两百块就能和她‘友好交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