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还真感觉不出来。

他只是个普通人，连一丝一毫超凡力量都没有，所以无论是冥府力量还是别的什么能量，在他眼里，都只是一道道冰冷的气息而已，完全分不清种类。

当然，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无能。

领导是不会有错的，出错的永远是下面的人。

“能量难道就不能伪造吗？气息难道就不能改变么？”

卡瓦尔指着小灵和其他几位工作人员，骂道：“所以我说你们这些基层人员就是该教训，一点也不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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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我没来，让你们给她稀里糊涂的放走，然后捅了篓子，那最后是不是还得怪到我们冥河头上？”

“这要是假的该怎么办？谁负责？”

“都特么的给我上点心，现在是大会召开的时候，不是平时！宁可错抓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他大声的训斥着，情绪看上去实在有些不太正常。

而事实上，卡瓦尔此刻的心情，也确实相当糟糕。

这位冥河高级祭祀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早上醒来，必须痛饮美酒，然后与下属搜集来的美人欢快一场，之后再慢悠悠地去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他也依旧是这么做的。

酒水下肚，美人在怀，正准备开心一番，哪知高铁站一个电话，便打断了他所有的兴致。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去。

所以，他这次基本是来找茬的。

就算在书上找到了洛可可手背上的冥府之证来源，他也照样会为难女孩。

“反正老子有背景...”

他就是这样想的，于是便肆无忌惮地骂着属下。

只是骂着骂着，他突然注意到，眼前这个名叫“小灵”姑娘，虽然穿着丑不拉几的乘务服，但相貌依旧相当不错。

粉色的头发外加碧蓝的双眸，让她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于是，卡瓦尔动了邪念。

“喂，小妞，过来。”

他使了个眼色，把小灵叫了过来，而后便直接伸手，抓向少女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