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显然不想开口。

或者准确来说，这个状态下的她，也无法开口，突破自己立下的枷锁，讲述过往的历史。

她只能轻轻地摇头，搁着枷锁，虚抱住洛可可，轻抚着女孩柔顺的长发。

“萨杨莎，妈妈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永远不会放弃追逐真相。”

“但你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走的，到底是一条怎样的路么？”

“这条道路既坎坷又艰辛，若不带有【抛弃一切的觉悟】和【面对一切的勇气】，是没办法走完的。”

“现在，萨杨莎，告诉我...”

她低下头，直视着洛可可的眸子，目光温柔而又有些不舍。

“你真的愿意付出所有，去走这条艰难困苦的绝路么？”

“哪怕神形俱灭，哪怕孤身一人，也一定要走完它嘛？”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女人不光只是注视着洛可可，她同时还看到了一旁的小暗。

而这句拷问内心的发问，也同样是询问暗可可的想法。

对此，暗可可没有给出自己的回答。

她只能低下头，然后紧紧地抱着洛可可，仿佛是在说...

“可可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

看着暗可可的举动，女人微微一愣，旋即便无奈的笑了。

“你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呢。”

她用只有暗可可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了一句，而后，便再次望向了洛可可。

萝莉并没有听到这句话，也没有注意到女人和暗可可的对视。

她只是默默地思考着，想着自己该怎么回答。

但这种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