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亨皱了皱眉头:“没死?大火连侯府都烧没了,他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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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贤重重点头:“不久前有消息说,侯府下面有地道,想来顾正臣从地道中逃了出去!”
“地道?”
陆仲亨脸色一变。
谁家地道挖在西耳房下面,这玩意要挖,不也应该挖到卧房、书房底下……
陆仲亨沉思一番,对陆贤道:“你不能再出门了,这段时间留在家中吧。”
“是父亲。”
陆贤答应道。
陆仲亨心头沉甸甸的,问道:“陆骅将宣三处理了?”
“已经处理好了。”
“陆骅留着也是个祸害,这个人还是除掉为上,今晚让他悄悄地来府上一趟。”
“是。”
陆贤应声。
陆骅走出酒楼,走入巷道之中,转身看向跟着自己的两人,手微微放在腰后。
两人一步步走向陆骅,在接近陆骅不到三步时,脚步陡然停顿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从陆骅身边走过。
陆骅看着离开的两人,松了口气,折返回了原路。
秦淮河上,花船微动。
濮英不解地看着顾正臣,问道:“明明可以动手了,为何又命他们收手?”
顾正臣低头看向棋局,轻声道:“本官中了烟毒,未来两个月内无法动弹,谋逆案交给毛指挥使全权调查,要抓人,也是他来抓,与我们无关。濮指挥使,看来你还需要留金陵一段时日……”
烟毒?
濮英眨眼,你他娘的生龙活虎,之前还爬屋顶来着,什么时候不能动弹了?
萧成见濮英还没明白过来,咳了声,帮着解释道:“地魁死了,黄森屏死了,侯爷若是毫发无损,说不过去。再说了,那猛火油的烟火气,确实呛人,定是有毒,不休养一阵子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