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紧锁眉头,他可不相信大长老会做这么简单的事情。
大长老非常肯定的说道:“就这么简单。”
“我只想杀族长。”
“族长一死,整个组内大权就掌握在我手里面。”
“剩下的事情,就非常容易办了。”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大长老又看了一眼这块腰牌。
轻轻的在腰牌上敲了一下,扬长而去。
当他转身的那一刻,被他敲的那块腰牌突然之间就化成了一小团粉末。
风一吹,粉末慢慢的减少。
最后,消失在了桌子上。
盯着空荡荡的桌面,风铃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情真是不好办。
他首先想到了父母。
是不是应该和父母聊一聊。
最终,他还是否定了这个想。
他不想把父母卷入到这件事情之中。
谁知大长老有什么阴谋呢?
万一他还有别的心思,那该怎么办?
现在只是他和大长老之间的事情。
哪怕有一天自己栽了跟头,也是自己的事情。
大不了自己以死来承担所有的事情,绝不会连累父母,更不会连累魔族。
思来想去,风铃去找苏烈了。
现在能商量的人只有苏烈。
见到苏烈后,他便把和大长老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也说了陌殇落的事情。
苏烈听说大长老拿走了自己的腰牌,还有些不相。
打开了自己的小柜子,里面的腰台果然不见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扫了一眼房间,似乎在寻着大长老的气息。
看见苏烈和狗一样在房间里面左看看右看看,不时的还闻一闻。
风铃皱着眉头说道:“别看了,他肯定来过你这里,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烈摊开双手说道:“我也不是一直住在这里,有的时候我会出去转一转。”
“肯定是在我出去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房间。”
说道这里,苏烈拍了拍脑门自责的说道:“都怪我。”
“喔应该把那块腰牌给你的。”
风铃摆了摆手说道:“不谈这个了,还是说一说大长老吧。”
“你觉得大长老的话可不可信?”
“如果是真的,我觉得帮他一把也没什么问题。”
“这样咱们就可以不用再为八神月的死而犯难了。”
苏烈揉动太阳穴,并未回答。
风铃说的容易,他是没什么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呀。
如果要答应帮助大长老。
他肯定要和大长老去一趟域外魔族,并且还要杀掉域外神族的族长。
本来他想回人族。
可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情。
人族回不去了,魔族似乎也待不下去了。
看见苏烈犹豫不决,风铃拖着下巴问道:“你有什么顾虑吗?”
苏烈说道:“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我也谁都不认识。”
风铃娇声一笑,“我可以跟你去呀,咱们两个人正好出去玩一圈,这不是很好吗?”
苏烈吧唧吧唧嘴,没有说话,这哪是玩呀,这是去拼命。
他可没有信心杀掉域外神族的族长。
虽然他之前没把域外神族的人放在眼里,可是谁也不知域外神族的族长究竟有多强,。
万一人家实力比自己强呢,自己办不成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那位大长老恐怕也不是善茬。
就算己能杀掉域外神族的族长,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那位大长老真的会安全的把他们送走吗?
万一他卸磨杀驴呢?
见到苏烈沉默不语。
风铃嘟着小嘴,委屈巴巴的哀求:“你就去嘛,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我正愁着不知该怎么把你送出魔族呢,这回可有机会。”
“你正好借此机会离开,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至于大长老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操心了。”
“咱们虽然答应帮他办这件事情,但是办不成,他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再说了,我陪你一起去,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不了咱们死在一起。”
“我这么小,就算是咱们两个人躺在一个棺材里边,也是你占便宜,我吃亏。”
苏烈听见风铃越说越不像话,赶紧打住了他的话。
“行了行了,去还不行吗?”
苏烈无可奈何,只能答应。
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也想看一看,域外神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种族。
他们虽然长得一样,但身体的内部结构是完全不一样。
这一点苏烈已经证实了。
他在杀八神月的时候,他看了这家伙的内部身体结构。
和人类的结构真的不一样。
他们体内居然有一种非常细小的晶核。
这种晶核即便人死了之后,还闪耀着一种璀璨的光芒。
而且晶核内存在着极为庞大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类似于灵气,但又不是灵气。
看见苏烈终于答应了。
风铃露出了一丝开心的微笑,冲着苏烈眨巴眨巴眼睛,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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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去了父母那里一趟,和自己父母说要出一趟远门。
至于去哪里,他并没有说。
父母也没有追问,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主见
而且人小鬼大,别人想要骗他不可能。
但是,他们还是为女儿担心,让女儿在外面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够轻易的相信别人。
为了能够说服父母,风铃一直点头答应着,父母说什么他就顺着话说,不惹父母生气。
说着说着,鸿天魔尊突然问道:“是你一个人去,还是带别人去?”
“要不要我给你安排几个人?”
“以前都有听雨长老跟着你,现在他也死了,要不我再给你派一位长老吧。”
风铃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我和苏烈去。”
听说要和苏烈一起出远门,鸿天夫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冲着自己的丈夫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在告诉丈夫要阻止这件事情。
可是,鸿天魔尊却没有言语。
他已经知道,苏烈此次离开魔族,恐怕就回不来了。
也许,这是女儿的计策。
想到苏烈为女儿所做的事情,他觉得还是放苏烈一条生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