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她面前一副乖巧的模样，但偶尔还是会暴露出他隐藏的性格。

那种性格……像极了当年的她。

病态偏执，心思敏感，一丁点儿问题都会引发不安。

她原以为这样的性格可能和他接受的训练有关，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他的父亲！

黎叔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沉暗，“少夫人，我想这事，您应该亲自去问少爷，想必少爷是愿意告诉您的！”

想起少爷的过去，他都不忍说出口。

真是太……

白黎司眸色深谙，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问你，只是想保护他。”

既知是他的伤口，她又怎么忍心再当面问。

毕竟，有时候回忆太残忍了，尤其是那种充满黑暗和伤痛的过去。

这话一出，黎叔心神一震，他倏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少爷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