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关心他疼不疼,会想要帮他出头,会注意到他的受伤。
仿佛将他放在最前面的位置,什么事情都会想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泪,更加的汹涌了。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伤心,不伤心,若不想哭,无人心疼,哭没有任何意义。
若有人心疼,有人宠着,无关性别身份,都能哭出来。
因为能哭、会哭,本身就代表着被宠和幸福。
白孟看着他的眼泪,更慌乱了。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他的手指摩挲到暗淮的脸上,帮他擦眼泪,声音都有些急切。
是他做了什么吗?
怎么又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东西哭,他就很难受很难受,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
暗淮骤然抱住了他,头靠在了他的胸前,哽咽道:“谁许你割伤自己的。”
这一点,让他先前对白孟的所有讨厌和反感全部消失了。
又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讨厌过白孟。
他只是,有些清楚自己的心意,用厌恶来伪装心中的真实情感。
毕竟,要让他一个直男,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