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
他推开门,不出意外看见蔓德拉正和齐言在地上揉成一团。
齐言显然不是蔓德拉对手,被牢牢按在地上,但他仍旧不服输地死死抓住蔓德拉尾巴。
“你松手!”齐言被拽住狼耳朵,痛得直吸凉气,“你自己被人甩,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蔓德拉不依不饶:“我不信,这一定是你的阴谋,是你胁迫领袖让她抛弃我!”
“我是配钥匙的,你配吗?”
齐言将蔓德拉的尾巴拽到面前,嗷呜一口咬上去。
蔓德拉顿时惨叫一声,从齐言身上跳下来用力挣脱尾巴。
齐言爬起身不断吐着嘴里的猫毛,仍旧不忘记火力输出:
“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了职位涨没涨,有没有认真为深池工作?”
“我……”
“我什么我?”齐言抹了一把嘴巴,“我都看见了,人家校官在香蕉姐身边混得多好,被坑了后还能收到香蕉姐安慰的笑容。”
“你……”
“你什么你?”齐言声音越来越嚣张,“你们深池这么多干部……哦,我忘记了,你只是个小队长,还没晋升干部。”
“哇!”
蔓德拉当场破大防,用力扯了扯自己的猫耳朵,跳起来一头顶在齐言下巴上。
伴随两道噗通倒地的声音,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间谍’:“……”
诗人:“……”
我们是谁?我们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晌,齐言吃力地坐起身,看着趴在地上装死的蔓德拉得意一笑:
“小样,我说不过小曼,还说不过你这小蔓了?”
蔓德拉将脸埋在地板上,发出一道闷闷的哼声。
突然她感觉到一只手落在自己头发上。
蔓德拉身子轻轻一抖。
她刚刚被激得怒意上头,没过脑子就又是动手又是火箭头槌,等人趴在地上才想起来自己面对的是谁。
“……要杀要剐随你便。”蔓德拉闷声不动,彻底放弃挣扎当起鸵鸟。
可想象中被一巴掌按进地板扣都扣不出来的情况并未发生。
那只落在自己头发上的手只是在轻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