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但现在却满身酒气。”
厄尔苏拉收回视线,看向自己曾经的雇佣兵老朋友们。
她露出笑容,只是笑容中带着难掩的苦涩:
“我确实有些狼狈,也确实开始离不开那些酒液,但我身上的味道绝非酗酒,我还是蛮注意个人卫生的。
只是我们头顶上那个大家伙不太讲究,祂害得我被酒水洒了满身,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将自己清洗干净后再与你们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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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和他,我可没有想念过你。”伊内丝木着脸插话道。
赫德雷:“……”
厄尔苏拉双手抱怀,视线在赫德雷与伊内丝之间不断游走,最终锁定在赫德雷身上。
她身后那些萨卡兹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清状况。
“咱们不是来抓人的吗?”
“嘶,别乱说话,情况不对,好像有点劲爆!”
“我记得那个男人,他叫赫德雷,是个雇佣兵,也是个读书人……你们说,我现在开始读书还有机会吗?”
一群五大三粗的萨卡兹们嘀嘀咕咕议论起来,即便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空旷的山洞中还是清晰传入赫德雷等人耳中。
赫德雷表情变得古怪。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苦心孤诣试图让萨卡兹们认识到学习重要性的愿望,会以这种离谱的方式初见萌芽。
伊内丝和厄尔苏拉皆是沉默不语,一瞬不瞬盯着赫德雷。
面对两人的视线包围,赫德雷有些汗流浃背。
“赫德雷,你还是老样子。”
最终厄尔苏拉主动打破沉默,视线离开赫德雷与伊内丝,落在二人身后的两个人身上:
“你们还在带着她到处跑,并且……你们的队伍更加奇怪了,除了伊内丝,竟然又多出一名,萨科塔。”
说这些话时,厄尔苏拉的语气充满打趣意味,脸上笑容绽放。
但阿尔图罗却笑不出来。
一名萨科塔,掉进了萨卡兹老窝。
这并不好笑。
她现在好想回去找齐言,只要齐言不唱歌,他整出再多幺蛾子也比眼前情况要好。
至少在齐言身边,阿尔图罗不用担心自己变成阝可冖小口冬罒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