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局势很大概率仍处于可控状态……也是,只要不涉及齐言,炎国很少会出现失控的情况。”
“酒盏丢了。”
“嗯,现在的问题仍然是齐言……你说啥?!”
梁洵下意识应付一句,而后猛然反应过来,声音都不自觉拔高好几度。
“我说酒盏被那个袭击我的小姑娘带走了。”老鲤重复道。
“对方竟然能从你手中抢东西?”梁洵心一时间沉到谷底。
“没,她有些身手,偷袭之下也让我狼狈了一会。”老鲤耸肩道,“不过等我反应过来后,想制服她算不得难事。”
梁洵眼睛微微眯起,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鲤露出笑容,继续道:“不过我转念一想,那么危险的东西有人愿意为我保管,我为何不给呢?”
梁洵沉默。
他最初的些许惊讶和慌乱,在听完老鲤的话后,反而渐渐消失。
“你不是这种逃避的性格。”梁洵肯定道。
“你这人真无趣。”
老鲤见自己骗不过这个老朋友,也不再绕圈子,直白道:“在这场局中,执棋的双方都已经给足了我线索,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按图索骥,找到线索中的位置。
那个酒盏很危险,但因为涉及到尚蜀,我不敢把它给齐言,也不敢给司岁台,但除此之外的人,我可以给。”
梁洵皱眉:“你如何确定那个小姑娘不是这两者的人?”
“齐言想要酒盏何须这么麻烦?司岁台在齐言发话后,岂敢继续搞这些小手段?”
老鲤神秘一笑:“再说了,你想想那个酒盏的危险程度,它的失踪,是在保护谁?”
“……你?”
老鲤呼吸一顿,而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可没这个好福气有人心疼,对方是在保护你呀!
“你继续顺着这个思路想想,如今这个局势中,谁最希望能保护好你?”
“……”
“怎么没话了?”
“老鲤,酒盏必须回到我们手中。”
“哟哟呦,这就心疼了?”
面对老鲤的阴阳怪气,梁洵表现得不为所动。
他冷静道:“如果你想将酒盏的麻烦转移出去,请仔细告诉我你的计划,不然我绝不同意将酒盏易手。”
老鲤没急着说话,扭头四下寻找一番,找到不远处一座凉亭。
他招招手,带着梁洵走到亭下落座。
“我问你,尚蜀的危机来源于何处?”老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