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酸得表情都有些狰狞,恨不得将糖葫芦直接戳到齐言头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问我我问谁去?”齐言指着盘子里剩下的糖葫芦,示意那些是正常的。
陈看了看,没敢轻信。
她揉着表情都有些崩坏的脸,嘟嘟囔囔道:“我不提醒你真的是正确选择。”
“提醒我什么?”齐言不解道。
陈抬手制止乌有想要说话的动作,仍旧没有解释,反而挑了个其他话题:
“太傅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
齐言:?
“别装了,外人看不懂你,咱们自己人还看不懂你的心思吗?”陈翻了个白眼,“你这家伙心思其实好懂的不行。”
齐言不由得怔了一下,扭头看向自家老妹。
齐琳面无表情吃着手中糖葫芦,对陈的这番话没有丝毫意外。
“啧,我以后要不找博士借一身兜帽外套吧,反正他衣柜里全是那种衣服。”
齐言抓了抓头发,笑嘻嘻道:“太傅确实说了一些屁话,但我齐小白报仇从不隔夜,已经给过他教训了。”
“你动手了吗?”陈问道。
“没动手,但我保证这个教训比老登挨顿揍还痛苦。”齐言自信道。
听见这话,陈点点头,下意识将糖葫芦送到嘴边。
最后关头她猛然想起这糖葫芦的酸味,忙不迭将它挪开,继续道:
“齐言,虽然太傅也算是我的长辈,但我很清楚,他们那一辈人性格有些固执,或者说思想已经定型,所以会说出或者做出一些让咱们不喜的决定。
你如果感觉到冒犯,我是不介意你像对待魏彦吾一样对待他的。”
“……有点好孝。”
就连齐言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一下。
陈没有笑,反而表情渐渐认真起来:“齐言,太傅他们这些老一辈人拥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眼界和经验,但这并不代表老人不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