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齐言什么都没说,但仇白莫名感觉自己可能要大祸临头。
仍在状况外的截云歪歪头,一脸狐疑看着齐言:
“你怎么又多了一个新名字,你究竟有几个名字?”
齐言没好气地用剑鞘敲了一下截云小脑袋瓜,警告道:
“你若是还想借我之手拿下宗师,就别问这种容易被舰桥大学发录取通知书的问题。”
“……哦。”
截云忍气吞声,委屈巴巴捂着脑袋往旁边躲了躲,远离齐言身边。
仇白听着两人对话,顿时一阵头疼。
不是被齐言打出来的,而是对眼前状况之复杂感到担忧。
齐言惦记宗师,她不意外,但最近惦记宗师的人也太多了,白天传闻有一个叫极境的人扬言挑战宗师,现在又来一个异族的少女加入惦记宗师阵容,如果再算上她自己……
医馆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名跟体型壮硕的大老虎福瑞男子端着盛药的托盘走进来。
“你们也想要挑战宗师?”
这名中年男子进门便毫无城府暴露自己偷听的行径,粗着嗓子调笑道:“就凭你们两个小娃娃,谁给你们的勇气?”
“槐武痴,你竟然还在玉门城?”仇白看见来者,变得更加惊讶。
她认识来者,此人好武成痴,当年想挑战宗师,却被宗师以身份不便婉拒并定下卸任后再做切磋的约定,自那之后此人便消失不见。
仇白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竟没走,而是留在玉门至今,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与对方相见。
怕不是整个玉门里惦记宗师的人,都聚集到这一个小屋子里了吧。
“我说大叔,你这是不服我齐小白啊!”
齐言拿着剑跳起来,在屋内瞎摸虎眼一顿乱比划,摆出个四不像的起手架势。
名叫槐天裴的男子摇摇头,脸上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饰。
他走上前将托盘放在仇白身侧,叮嘱道:
“你挨那一下子不轻,虽然不至于落下后遗症,但最近几天不宜剧烈运动,每天记得按时敷药。”
“……谢谢。”
仇白仍旧弄不清状况,但还是下意识道谢。
截云躲在一旁,不停打量齐言,心里暗自嘀咕这都第几个名字了。
槐天裴则走到屋内椅子坐下,对齐言摆摆手,教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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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一股子怪力,但毫无基础,脚步要稳,腰部发力,力抵肩臂,一剑出,便要带动全身肌肉。
就你现在这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力气再大也碰不到宗师的衣角。”
“你确定?”齐言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