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的脸涨得通红。

“你想哪儿去了？”

秦毅指了指自己的袍子，一脸郁闷地道，“我是说，你把我的袍子弄湿了！”

灵儿低头一看，顿时大窘，接着“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

她慌忙捂住小嘴，肩膀却剧烈地抖动着，美眸笑成了月牙：“姑爷，没想到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灵儿说着，捏着鼻子摆出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

“灵儿，你可得对我负责啊，我可是堂堂的幽州神医，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秦毅苦着脸道。

“怪我喽！”

灵儿白了他一眼，“看你下次还敢动手动脚！”

说完，她仔细端详着秦毅的脸，左瞧右瞧，一脸惊奇地道：“姑爷，你这张脸做得好逼真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了，还有你的武技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个问题，灵儿昨晚就想问，但当时情绪紧张，没来得及问。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秦毅神秘兮兮地道。

“什么秘密？”

灵儿立刻来了兴趣，瞪大了美眸，竖起耳朵，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其实，自我十二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爷爷教我……”

“等等，别走啊，我还没说完！”

“不想理你！”

灵儿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走了：“居然拿我当三岁小孩！”

“灵儿怎么了？李先生和你说什么了？”

萧如霜见灵儿有些生气，忍不住问道。

“李先生尿湿了裤裆，让我给他洗，我没答应！”

灵儿没好气地回答。

萧如霜闻言，下意识地朝秦毅看去。

果然，秦毅长袍的裤裆位置湿了一大片。

“二小姐，我说这是水，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