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柱他们占着上风,现在自己被抓,大家投鼠忌器,情况就不妙了。
大柱看着钱兴,面无表情道:“把人放了!不然你死定了!”
“打不过就玩阴的,孬种!”
“有本事再打过……”
一众炼器弟子们也怒道。
钱兴冷笑道:“只知道打打杀杀,活该你们低贱一辈子。我已经去叫人了,待会家族里的护卫过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伱想怎么样?”大柱喝道。
“怎么样?”钱兴笑了笑,掐着墨画脖子的手紧了紧,“放心,我现在还不杀他,杀他脏了我的手,道廷司那里我虽然不怕,但也嫌麻烦。我只要把他带到上山,吊在树上,引来几头妖兽,一口一口地吃他的肉,让他痛苦而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道廷司就算想查,人是妖兽吃的,也追究不到我头上。”
大柱气得双目通红:“杂种,你敢!”
“你他么也敢骂我杂种?你是什么东西?”钱兴气极反笑,“好,那你们几个跪在我的面前,打自己巴掌再自行了结,我就不杀他,怎么样?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