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侵蚀之律者,终究是侵蚀之律者。
虽然见证了科斯魔和格蕾修之间的事情,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下手。
“答应我,格蕾修,你……不要也做出那种会让我伤心的事了。”
侵蚀之律者的每一次攻击,这个巨大的画布之中,就有一块缺口被打开。
但令侵蚀之律者没有想到的是,格蕾修,居然也把自己画进了那幅画之中。
侵蚀之律者在这里纠缠许久,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此时的她忍不住恼火。
“仅仅是为了让我无法继续追击,就不惜白白浪费掉自己的生命?”
格蕾修:“追击……?”
“那是什么意思。”
“科斯魔……虽然他从来不说,但他最害怕孤独了。”
“我只是……不想让他在画里……也孤身一人……”
这一刻,律者一直在竭力压制的愤怒终于迸裂开来,几乎要冲破她那作为爱莉希雅的躯壳。
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态度,她将格蕾修本就即将消失的形体连同逐渐褪色的画作彻底屏散。
在此之前,其他人选择自我牺牲的原因,在她看来就已经足够荒谬。
“而现在,就因为这种更加荒谬的理由……”
“你们也要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华:“争取时间,这是身为数据的我们,在你面前唯一能做的事。”
“而他们……这两个孩子,已经尽己所能,做到了最好。”
——
“你这个天杀的律者!”
“她急了她急了!”
“最小的三个英桀也在努力呀……”
“华也来了啊……虽然我很不想让华来,但如果不来,那就不是华了。”
布兰卡现在看侵蚀之律者的眼神,可算不得友好。
至少坐在布兰卡身边的克莱茵现在感觉,学姐貌似比梅比乌斯博士还可怕。
这一次几人的牺牲,让在场的战士们,都噤声了。
就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在对抗崩坏。
他们这些这么壮的战士,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和崩坏厮杀呢?
侵蚀之律者:“……那幅画……是什么样子,可以让我也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