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将走出书房的瞬间,王魏麟出现在他的面前,微微一笑,却充满了无形的压力。“县令,请留步。”
县令面露不悦,冷冷问道:“你是谁,竟敢妨碍本县令?”
“不过是想请您跟我走一趟,查清这件事情。”王魏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幽暗的目光如同猎物盯上猎物般的侵略。李秋兰在一旁更是严阵以待,准备随时行动。
“你们这是何意?”县令面色阴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妥,直觉告诉他事情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你还有何话可说?贪污赈灾款的事情,已经逃不过我的眼睛。”王魏麟不愿多言,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令县令心中一紧。
听到这话,县令惊慌失措,他知道一旦事情暴露,自己必然难逃其责。他转身欲逃,然而却被早已埋伏在外的人挡住了去路。
“放我走,我还有事情!”县令惊慌失措,口中哀求,却无法逃脱。王魏麟抓住机会,示意李秋兰将有关证据牵引过来。
雷颜兮凝视着前方,眼神坚定:“他若不贪图私利,为何又会在这几日突然加紧对赈灾款的管理?我听说他与当地的一些商人交好,这其中的利益关系绝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余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眉头松了些:“若真是如此,我们必须得到证据,而不仅仅是空口而谈。”他四下张望,似乎在观察周围的环境,生怕有人窃听。
“咱们先去县衙,寻找机会。”雷颜兮示意向前走。这时,两人来到了县衙,正好在此时,韩县令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神情匆忙,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事务。
余碑见状,低声说:“这可真是天助我等。”
“我们需要找到他的秘书,打听那笔钱的具体情况。”雷颜兮目光迅速移动,心中暗自思忖。
“我去接近韩县令,你观察周围,留意他的动向。”余碑俯身下去,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准备假装是来请教公务的百姓。
县衙内的气氛紧张而繁忙,余碑缓步走近,恰巧韩县令在与一名书吏讨论着什么,余碑故作无意地靠近,竖起耳朵偷听。
“县令,昨晚的赈灾款为何还未发放?”书吏声音中带着些许急促,“众多百姓等待的十分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