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在叶青釉的脑中出现,当即就激的叶青釉一身冷汗。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
若是一直都清醒着,那王秀丽岂不是自己经历了自家娘亲把自己‘卖掉’的事儿?
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就算是王秀丽与叶青釉从前相看两厌,也不愿对方有这样的遭遇。
叶守钱往医馆门口扫了一眼,突地长叹一声:
“若是丽丫头今日没有撞上柳二公子的车马就好了。”
不撞见柳二公子,说不准一切还有转机,也不会同如今已经要同叶婉儿成婚的柳二公子扯上关系。
叶珍金虽坏事做尽已死在牢狱之中,可到底没有认罪,王秀丽仍是一个名声上清清白白的小娘子。
原本可以再寻良配,可如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了柳府的马车,又被抱进了柳府之中......
若是柳二公子不娶她,怕是名声也毁了。
偏偏柳二公子已经定下婚期,都已经要娶妻,无论是挤走叶婉儿,还是给柳二公子做妾,怎么看也不像是良缘。
叶守钱到底是只知道守着媳妇过日子的本分人家,光是想到这些事儿,就是止不住的叹气。
叶青釉没接话,半晌才说道:
“路是自己走的,她既然愿意这么走,路平不平,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儿。”
只是可惜了白氏在家中时常挂念,这几日缝制的里衣鞋袜都用不上了。
父女俩心中各有感念,没再继续说话,特地打了个弯儿,又回了趟家中,同白氏将王秀丽的事儿细细说了,嘱咐白氏今后不必去看王秀丽。
白氏叹气连连,到底是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