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子爷,福晋主子说,有点子小事,要与侧福晋商议,请侧福晋到杏芙院一趟。”
胤禛心下明白,自己昨日让乌拉那拉氏回杏芙院歇着,庶务交给年世兰。乌拉那拉氏为着面子好看,今日一早遣人告诉各院,自己感染了风寒。
“福晋既是感染了风寒,好好歇着就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让奴才传信儿不行,非得让侧福晋过去。”
江福海来时没想到胤禛在,现在踯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也不敢现编理由搪塞。
“回禀主子爷,是...与嫡福晋的遗物被损一事有关。”
早有伶俐的太监跑进承恩苑,禀了年世兰,年世兰好整以暇,带着芒种出门。
“什么嫡福晋的遗物?不是说,嫡福晋的遗物一向是福晋整理的吗?怎么今日牵扯到我这来了。”
年世兰说着,对胤禛福了礼。
“主子爷恕罪,妾身听奴才说,江公公奉福晋的命来传妾身去杏芙院,原本妾身在疑惑,早起福晋刚叫人传了话,风寒不宜侍疾,现下却又命人来请,不知是什么大事。一来,却听说与嫡福晋有关,妾身实在是一头雾水,心里没谱。妾身斗胆,若主子爷不急,可否告知一二。”
胤禛想了想,昨日之事本没什么人知道,今日既然乌拉那拉氏闹了出来,那自己也看看吧。
年世兰进府晚,自己既不曾在她面前流露过太多对芸熙的眷念,日常也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她怎么会与昨日之事扯上关系。
胤禛抬脚,朝杏芙院的方向走去。
“本王也去看看,福晋究竟要与侧福晋说什么。”
年世兰带着芒种跟在胤禛身后,小林子也赶忙爬起来跟上。
江福海一脑门子汗,一会子,福晋主子怎么解释风寒的事呢。
乌拉那拉氏正坐在堂中,正襟危坐等待年世兰,不想等来的,是太监通传主子爷与侧福晋到。
她愣了愣,站起身迎出屋外。
“妾身给主子爷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