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道。
“回禀娘娘,是。那边是这么说的。”
乌拉那拉氏笑声中带着不屑,说道。
“本宫还以为她有何本事呢,求到永和宫那边,她以为就能保四阿哥平安了吗?
真真也是黔驴技穷了呢。本宫是皇后,她不来求本宫,这是连拜佛也不知该拜谁了。”
剪秋迟疑了一下,说道。
“奴婢斗胆说句话。”
乌拉那拉氏道。
“你说就是了。”
剪秋道。
“奴婢总觉得,华妃此举没有那么简单。娘娘看后宫中如今形势,
华妃虽未拉帮结派,但也是与娘娘作对未曾停歇。
她又平安生下了四阿哥,娘娘您的三阿哥与四阿哥年岁又相仿。
娘娘有没有觉得,华妃这些时候乖觉异常?
不似从前跋扈,奴婢反而有些许不习惯了呢。”
乌拉那拉氏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吟起来。
她脑中回想了一下年世兰最近的动作,发觉确实如剪秋所说,年世兰给她请安之时,既不与她争执,也不反驳她的任何。
“你这么一说,本宫才发觉,华妃似乎真不与本宫再行对立之策。
你说,这是为何呢?会不会是因为,前些日子在圆明园中时,
四阿哥生了一次疫病,她歇了与本宫争斗的心思?”
随即乌拉那拉氏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不对,她若真的歇了心思,本宫反而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派人盯着翊坤宫的动静。”
剪秋回道。
“娘娘放心,无论是从前在府中,还是如今在宫里,
江福海那边一直都不曾放松对华妃动静的关注。
奴婢是觉得,宫中如今华妃独得一半圣恩,
其他人,也该分点汤喝喝才是,娘娘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