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苗师的胳膊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紫黑印子,脖子上那一圈尤其厉害,印子都发黑发紫了,甚至还有血液渗出皮肤。
“你同情他?你老师被他打伤了,我也没见你这么心疼你老师。”
柳诗诗刚要阻止我,杨杏芳忽然摆了摆手,柳诗诗一脸不乐意的,气呼呼坐在了沙发上,抓起一瓶啤酒,手掌往瓶子底部用力一拍,啤酒盖砰一声飞了出去,紧接着一股麦芽香的白色啤酒沫喷了出来。
“老师,他这次来,是给我治疗的,你看。”
我为了解除苗师跟杨杏芳之间的误会,解开了上衣,后背朝着杨杏芳。
“咦,你背上的血树怎么没有了?”
柳诗诗本不愿意再理我,但看到我的后背,马上惊呼了一声。
“苗师不是说不能治吗?”
杨杏芳沉默良久,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感觉很轻松。”
轻松吗?不,我现在的感知力好像变强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杨杏芳的呼吸以及体温,甚至她微弱的不可察的举动,我都能感知到。
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我想甩开球球的原因,因为他的心跳声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了。
会馆三楼一个套房。
我让球球背着苗师出了包间,坐电梯来到了三楼。
柳诗诗给苗师服下解药,苗师依旧在昏睡,而且有轻微的呻吟声发出,仿佛,他在做梦。
我喝了杯茶,燃上一支烟,脑海快速思索一番,才把我跟苗师见面的细节,一一告诉了杨杏芳和柳诗诗。
当然,母株的事情,我没说,苗师是方老师儿子的事情,我也没说。
尤其是后者,我还在懵比中没有反应过来呢,因为方老师和苗师的年龄实在是对不上号。
如果苗师是方老师的父亲,我倒还能勉强接受。
“这么说,苗师这次来,一是为了圣水,二是跟你商量球球的事情?”
杨杏芳听完之后,向我发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