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五!”
邓士伦虽然答应把这两包冥器卖给我,但是价位没谈拢,等于也白瞎,所以,他不怕喊一个高价,把我吓走。
就这样,我们俩展开了拉锯战,拉扯了半天,最终以一百三十五万成交。
谈好价格,我就让邓士伦推着平板车,把冥器运到了山下,然后我们仨雇了一辆三轮车,直奔中原省会郑州。
荥阳就在郑州西边,距离也就三四十公里,三轮车马力还挺足,一直开到郑州边上,然后我们下了车,付了钱,就地拦下一辆夏利出租车,直奔王胖子古玩店。
王胖子古玩店里,小刀会的人早就清理出去了,包括秦二狗的眼线,也被清理了,现在店里就两个人,一个是收银员,一个就是忘忧道的人。
收银员是王胖子本家侄女,按说跟我也是亲戚,因为我是王云福。
王春花今年二十六,以前在南方工厂打工,被一个打工仔欺负流产了,这才返回家乡,恰巧王胖子赶走了小刀会的人,店里需要人手,于是就把王春花弄了过来。
另外一个是伙计,叫老马,五十出头,以前是忘忧道中原分堂的看门人,读过书,武功很高,而且接触过古玩,性格属于那种闷葫芦型。
我来到店里表明身份,王春花拿来一个账本,我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这几个月,王胖子店里一直在亏钱。
三四个月,统共才卖出去几件。
“老马对吧,你们这样下去,早晚得关门啊。”
我有些生气,毕竟我也是股东,我的尊古斋红红火火,王胖子这里生意亏本,是不是将来还要来个债务共担?
这种情况,我是绝不允许的,否则,王胖子在尊古斋的股份,我就会直接取消。
但这个时候,也不是商讨生意如何做,股份如何重新划分的时候。
我把两袋子冥器放在店里,让球球留守,我带着邓士伦就近去了银行,然后打电话让杨倩倩给邓士伦转了一百三十五万。
如此,我跟邓士伦的账算是两清了。
回到店里,我想了一下后,问老马:“你手头上有没有大客户,我给你们留几件卖了,先撑撑门面,不过,得给我打个欠条,将来我好跟王胖子算账,卖的钱,先存在店里作为日常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