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却不认为自己有错,不服气道: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曹越有本事找他死鬼老爹算账去,我又没动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刘,你说的没错。”

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易中海是坚定的认同刘海中的话。

“我认为曹越就是被打轻了。”

易中海想起自己那八百五十块钱,咬着牙道:“以前我还同情他,认为曹国民打儿子打的太狠。”

“现在想来知子莫若父,曹国民一定是看出他老实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歹毒的心,这才对他严厉一些,想要教育好他,可惜事与愿违。”

“你们看看贾张氏,虽然她有错在先,但并不是曹越殴打老人的借口!”

“还有后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曹越仗着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尊重她,整天大鱼大肉,却一次也没孝敬老太太。”

“我算看透了,他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话,喜不自胜:“一大爷,你说的太对了,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收拾这小子。”

易中海朝刘海中点点头,让他稍安勿躁,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闫埠贵。

“老闫,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是一个整体,现在曹越的存在,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威严,再这样下去,院里谁还听我们的话!”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想得到曹越钓鱼的秘密,我看这里面有诈。”

“你经常去钓鱼,你见过一下子钓这么多鱼的人吗?”

闫埠贵停下手中的筷子,迟疑道:“老易,你的意思是……”

“哼,我不信你没有一点怀疑。”易中海冷哼一声,“最近我一直盯着他,有一次发现他凌晨两点就起床离开了大院。”

“我本以为他是去上厕所,但是一直等到凌晨六点,他才从外面回来。”

“你们说说,这中间五个小时他去哪里了?”

“鸽子市!!”刘海中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激动万分。

闫埠贵笑而不语。

他早就发现了曹越这个秘密,而且发现了两次。

只是没有抓住确实的证据,不好打草惊蛇,这才没有说出来。

易中海满怀期待的望着闫埠贵:“老闫,曹越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就看我们的了。”

“老易,你想的太简单。”

闫埠贵摇头道:“只要没有当场抓到人,他来个死不认账,我们难道还能逼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