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你来瞧瞧,我家的玻璃被聋老太打碎了,这么冷的天气,你让我晚上怎么睡?”
“这不是明摆着想要冻死我吗?这是蓄意谋杀!”
许大茂跑到闫埠贵面前控诉。
闫埠贵了解完事情经过,走上了台阶,先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聋老太,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易中海看出闫埠贵这是要偏向许大茂,急忙走过来说:
“老闫,老太太砸许大茂家的玻璃是事出有因,许大茂重伤了柱子,老太太又一直把柱子当亲孙子看待,这才过来教训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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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反驳道:“老易,你说的不对,这一码归一码,傻柱被打的事我们已经处理好了,聋老太打碎许大茂家的玻璃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在一起。”
“柱子被打成重伤,现在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也受了伤,咱们院里要是处理不好这两件事,咱们就去上报,让街道办和派出所来处置。”易中海威胁道。
“嘿!”
闫埠贵冷笑一声:“老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自己当管事大爷的时候,出了事,死活拦着院里的人不让上报,说是为了维护集体荣誉,还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现在你怎么转变这么大?”
“我……”易中海被堵了。
闫埠贵看着周围围观的邻居,朗声道:
“今晚的事已经很清楚了,许大茂没有责任,反而是受害者。”
“这样,就由易中海赔偿许大茂两块玻璃钱,并且聋老太受了伤,也由他照顾聋老太,直到她痊愈。”
“这关我什么事?”易中海真真的怒了。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现在还是四合院的罪人,一大爷这是给你赎罪的机会,你别不识好歹。”许大茂帮腔道。
易中海脸色铁青。
闫埠贵挥挥手:“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大家都散了吧。”
何雨水靠在窗户后面,一直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不满的对曹越说:
“三大爷一定是收了许大茂的土特产。”
曹越点头:“肯定了,没办法,像我这种不收礼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
何雨水崇拜的回望着曹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渐渐红了。
曹越凑过来,笑道:“是不是嘴唇又干了,我给你再润润?”
何雨水羞涩的点点头。
拉着曹越进了里屋。
……
第二天。
曹越下班回家,得到了一个消息,聋老太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