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朱六松,以后的定位也仅仅是个商业奇才,那就只管商业方面的谋划就好了。
“朱六松,你是朱家管马戏的,那你说说看吧。”
“是。”
朱六松是个出色的商人。
自古以来,在政界和商界立足的,都是最善于把握机遇的那一类人。
他意识到,这是朱萧索对自己的考验。
看他到底能不能顶住大事。
考验,意味着失败了要承担风险,但成功了也是机遇。
在朱萧索心中的地位能不能再升一阶,就看今天的对答了。
“马戏的戏迷,有好几个组织团体,追捧不同的戏角儿。为了保证朱家马戏的稳定,这些组织团体的话事人,其实一直都朱家暗中安排的。”
“既然都是你们朱家安排的,怎么还会失控?”
朱六松又道:
“因为最近几年,朱家安排的戏迷团体话事人,要么横死,要么病故,没有做好交接工作,戏迷团体的话事人人选脱离了我们的掌控,一些积极活跃的生面孔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被戏迷们自己选成了新的话事人。不过新话事人也都很配合我们朱家做事。”
“老话事人,要么横死,要么病故?”
“是。之前朱家安排的,都是德高望重的乡县耆老做话事人。这几年里,这些老人有的是善终,有的是暴病,基本都死光了。此事我告知了苟运,彼时他还没疯,我和他一起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出有人动手脚的证据,就只当是巧合了。”
朱萧索许久不过问山鸡县的家事,朱六松所说的他也并不知晓。
“苟运,也没查出来所以然?”
“是,家主。苟捕令抓了不少人回衙门,可是丝毫没有线索。”
沈马也道:
“这件事,苟运还和我讨论过,确实没什么人为的痕迹。三年里死了十来个人,还查不到一点线索。我们猜想,要么就是巧合,要么就是有修士开始针对朱家出手了。但等了许久,也没有人现身为难朱家,我们就把此事放下了。现在看来,还是我们疏忽大意,犯下大错。”
朱萧索说道:
“一个人是疏忽大意。你们三个都这样,那就只能说,就是敌人藏得太深了,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朱六松,你继续说。”
“是。这次积极在各县的戏迷团体奔走煽动的,就是那一群新上位的话事人。他们的策略十分高明,背后一定有人在指挥。”
刘家族老道: